在这个DVD当道的年代,我仍然去电影院看电影。常年续着华星的会员卡,规律性地跋山涉水去我最不喜欢的海淀区看戏,单程打车费就要四十块钱。我倒不是反盗版,也不是钱多了烧的,主要是家里影音设备不行,有些荷里活的片子看得不过瘾。查里的朋友讲话:“指环王有些场面,没有一面墙那么大的屏幕根本看不清楚。”我也不懂技术,就经常把牛人的这句话挂在嘴边上。直到有一天我连国语版的《龙凤斗》都跑到华星去看了,才发现原来自己就是喜欢上戏园子看戏,其他都是借口。对我这种连玩都懒得玩的人,真是把看电影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的。看到新片的上映预告,赶忙去定票子,出发的时候还在包里塞满糖果。华星比较远,去的一路上都兴奋。戏院灯光暗下去的那一刻,左手的爆米花,右手的汽水,都不可告人地幸福着。华星的爆米花特别好吃,比别处放了更多的糖和香精,是粉红色的童真甜蜜。为什么凡是恶俗和不健康的食物都那样诱人呢?
很小的时候就爱吃爆米花。那时候老有脏兮兮地农村人,背着一个炉子,走街串巷地爆米花。他们爆米花的方法很暴力,抓一把大米进去,就开始生火拉风箱,到火候了用袋子笼着,嘣地一声,二里以外都听的见,眼见瘦弱的大米开出肥胖的花,真是最神奇的戏法,好玩胜过好吃。后来专门在超市买了爆米花放到微波炉里爆,没有那“嘭”的一声,好像就是不够香。
爆米花这东西,不在电影院吃就显得矫情。看电影的时候,也只有吃爆米花最合适。我试过吃糖,巧克力,鸡翅,冰淇淋……甚至栗子(当然是把壳包好带出去),要么味道太浓,要么吃着费事,都分心。看的聚精会神的时候,只有呆着脸机械地抓了爆米花往嘴里填。但是要真让我什么也不吃,也太象开会了,哪有个娱乐的样子。
现在看电影在我家变成一件等闲事。有时候去东方广场,也会在新世纪影城停下来说:“不如看场电影。”我总是雀跃着说:好啊好啊。好像很久以前,要约女孩子出去,都是看电影呢。就象亦舒小说里,少年男女总是约在天星码头旗杆下等。新世纪影城隔音不够好,这边看着SHREKII,那边就传来《千机变》的厮杀声。而且说到爆米花,还要数华星的好吃。
4月29日上映Shark Tale,我们已经down了下来,死扛着没有看。今年最期待的片子,是偶像JONNY DEPP的Charlie And The Chocolate Factory, TIM BURTON的片子,还没能在电影院欣赏过,比梦境更不真实的色彩,特别适合爆米花。
今天在电驴上找音乐,发现了很多陈升早期专辑的mp3:
闹春有三种境界:
前两天在某论坛上看见王菲的粉丝发了一个帖子,收集王菲以往在采访时噎死记者的问答,摘抄几条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