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红了——许老师参加春晚之猜想

image惊闻许巍获邀参加春晚的消息,俺们第一个反应就是:丫红了。都惊动春晚了。

据说事情还没有完全敲定,麻烦有两个:一是春晚希望安排许老师联唱,而他自己渴望能够独唱。第二,许巍的歌曲不是很符合春晚的要求,所以他面临着上春晚无歌可唱的尴尬。

在这两个问题上,我猜最后许老师的公司还是要妥协的。因为丫还不够红,许老师的公司需要春晚的广告效应。我眼前马上出现了许老师穿着民族服装参加大联唱的情景,又或者许老师和超女四强一起扮做福娃边舞边唱——你委屈呀,人家李宇春的粉丝还更委屈呢。还不如干脆让他演小品,许巍的名字已经和范伟同时出现在网易娱乐频道的头条上了,在一个怕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不可以。

我看春晚,我今年看春晚还不成么,就别点许老师上春晚了,我谢您了。

今天,您拉屎了吗?

image北京机场熙熙攘攘的女卫生间。一女子如厕完毕,冲水,拉门,离去。扫厕所的大妈进门清理纸篓:
“哎呀,挺漂亮的姑娘,拉屎怎么这么臭!”
众人无声,一脸麻木地继续排队如厕。
大妈:“肯定好长时间没拉屎了!哼,看来你们的工作真是够忙的,生活不规律呀。”
……
大妈继续:“这屎啊,得经常拉……”

每一刻都不再是崭新的

image我经常考朋友一道题:如果可以让你重新开始,你想从那一年活起?我的朋友大抵都是对童年有点心理阴影的,没有一个人胆敢从头来过。最少也是从大学吧,我自己呢?连大学生活也不堪回首,坚持要从大学毕业开始。还是市侩呀,大学毕业好歹可以自己赚钱了,虽然生活只有更坎坷,但有几个零用傍身,仿佛理直气壮些。没有钱……青春还不是要用来出卖。如果重新开始,我可以找一个靠谱的行当,换一个工种,谈一个没心没肺的恋爱……做一个笑嘻嘻的好人,把一切不愉快的都抹掉,把一切弄砸了的都拼拼好。

可是今天早上,我在电梯里遇见一个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上幼儿园去,雪白粉嫩,簇新的冬衣与小帽子。伊吱吱喳喳地问妈妈要一个小蝴蝶的发夹,伸出的小手指仿佛是透明的——所有胆敢说自己的皮肤如婴儿般幼滑的人都是无耻的——只有对儿童来说,每一刻才是崭新的吧?生活象打着蝴蝶结的礼物盒子,半惊半喜地拆开……等到大学毕业那年早已经千疮百孔了,即便从此定格,永保青春不老之身,也不过是一只涂满防腐剂的千年老妖精,咱们磨出茧子的中指,熬夜发青的眼底,以及布满灰尘的老心,难道还能再皮开肉绽,长出新肉吗。

如果这一切都能当奖品附赠,那么再想想,究竟肯不肯用上学与考试的代价来交换呢。多次做过这样的梦:不知怎么又留级了,以现在的高龄重新回到中学课堂里,混在一班幼齿同学中,总觉得自己身高马大,笨拙屈辱,一切都力不从心。班上有个小男生,分外殷勤,目光频频递过来,并不敢去接,因为,已经拿不出最好的去与人交换了……

办公室食神

外企八卦周刊又来啦。其实以前写过类似的一篇“奥菲思宝典之 零食篇“,短得多了。这一篇是full-version,更多猛料Emoticons

杂志专稿,请勿转载image亦舒姐姐说过:有些事不宜当众做,比如数钱,比如挖鼻孔,比如接吻。不宜在公共场合做,不外是因为太伧俗或太隐私,不是怕自己难为情,就是怕别人难为情。办公室是一个公共场所,但是坐得久了,不免有些感情,再加上与同事厮混得烂熟,早晚变得家常起来。但是为着您与他人的感受,有些事即便在自家的隔板内,也还是不宜做。

比如吃东西。正餐是决计不能在办公室内吃的,哪里就忙到这个地步!做那种姿态没的叫人恶心,再者味道也受不了哇。方便面杀伤力最强,在茶水间泡一碗都香飘万里,哪还搁得住在座位上吃。要真是工作繁重,多捱一会儿,忙完再去吃就是了,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不太合养生学规矩,但是出来打工,哪能天天这么讲究。如果实在需要连夜奋战,不如索性先出去吃饱了,回来再开工。有的公司风气很怪,员工个个以公司为家,一看今天功课多,索性先洗手不干,下午四点便开始端着茶杯闲晃,混到7点钟,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先自隔壁馆子叫几只小菜,铺上几张旧报纸,办公室马上变了食堂,大家团团围坐,还未加班,先开始聚餐。难怪隔天来上班的同事总闻到一阵菜味。

在华外企喜欢学洋人搞午餐会,不过中午一个小时,边吃饭边开会,人既齐全,又不耽误工作。这种情况,还是买三明治比较妥当,再配上咖啡水果,干净利落。想不到还真有公司从茶餐厅叫来几十份烧肉饭,台上一人演讲,台下一片扒饭声,眼睛亮晶晶嘴巴油光光,演讲人尴尬得不知朝哪儿看。

一天工作8小时,即便什么也不干,光坐着也算够辛苦了,女孩子们吃点零食实属正常,但这里面也有讲究。吃点水果是可以的,只限橘子香蕉这类比较容易打理的,我倒还没见过在办公室吃芒果榴莲的,总之不要汤汁淋漓就好了。最离谱的是一次去山东见个小客户,才早上九点来钟,刚刚落座,茶还没有泡上一杯,总经理就差人送了个西瓜进来,溜圆的一个整瓜,自抽屉里翻出一把刀就当场剖开,强迫众人分食,大家一时只恨没有随身携带围嘴子。西瓜这东西,在社交场合唯一可以出现的地方就是在餐厅的饭后果盘里,且务必要去皮切块,方便入口。家中待客,端一盘西瓜出来简直是难为客人,你以为这是在贾府呢,随时有大丫鬟捧着面盆上来伺候您洗面匀脸。弄一脸西瓜瓤子,满襟一地的汤汤水水,多么不雅。真不知这种豪放的水果,怎么就跑到会议室来了,而且是正儿八经的商务谈判,又不是中秋茶话会。

不少公司的会议室家常摆着点心,那也不一定就非大吃大喝不可,还是要看场合。如果是比较轻松的BRAIN STORMING(脑力激荡),边吃边谈,手里举着块饼干也尽可以发言。正式的会议上,最好控制一些,等待TEA BREAK时再动手。有人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不但吃,还互相让呢,既象布菜,又象发喜糖。有的同事不知道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的,一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等人家问他意见时,不巧正含着满嘴的食物,来不及用水送下,噎得直咳嗽。会开得多了,燥得七窍生烟,也可以悄悄含一粒润喉糖吧,在舌下静谧地清凉着,香口胶就十分轻佻,你以为你是NBA球星?不如派你的经纪人来吧。

话梅、糖、巧克力是比较常见的办公室食品,藏在抽屉里,没人时吃一颗,可以救回贱命。微型小面包也还是可以接受的,蛋糕就有些核突了,逢人过生日大家切一块搞搞气氛还行,认真吃起来还了得。花生瓜子类坚果绝对禁止,一吃起来手忙脚乱,哪还腾得出手来工作?别人也受不了。以前我办公室隔壁有位四十来岁的女同事嗜开心果,一时兴起抓出一把,吱吱咯咯来得个热闹,最可怕是那些果壳封闭的她也不放过,坚决要用牙嗑开才算。每次她吃,我的脑仁都象被扁钻凿过,疼足一个下午。

这些经验都是惨痛的教训换来的。早些年刚上班的时候,不知怎地非常容易饿,吃完午饭逛超市,买了一盒塑料盒装,上面蒙保鲜膜的那种切片肉肠,下午3点钟取出来放在电脑旁边,一边写东西一边吃。主管走过去,吃惊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我:“中午没吃饭么?”

从此不敢再造次。

色相

image最近我寡廉鲜耻地喜欢起陈冠希来,为啥?就是图他长的好,真无良。

小丫其实长着一张十分俊朗的面孔,但贯喜吐舌翻眼,弯腰驼背,实行大猩猩模仿秀,誓要面目全非。要到他在twins《女校男生》mv里客串,才能看清楚五官:咦,哪里找来这样清靓白净的小男生。最初还是哥哥带他进入娱乐圈呢——家长的托付——因家中有钱,所以不屑努力,也不肯迁就:唱歌唱得并不好,演戏也麻麻,没有一个代表作。人品好似也极有问题,丑闻不断,网上露点风波未停,又有海滩“晒蕉”事件。绯闻一箩筐,简直老中青通吃,动辄还在台上唱粗口歌,打不文手势,教坏细路。可是长得好看呀,怎么办,天天夜蒲都蒲不残的一张脸,稍微静下来的时候,脸是冷峻的,然而眼睛里有一股妖气,不知怎地充满色情意味。《头文字D》里面,周杰伦多辛苦地扮酷,陈冠希一出场,马上将他映得似个农村人。

我很为我自己不齿,现在大家多少都要讲点内涵了,连喜欢超女的人都开口闭口提“才华” ,我还在为一张脸动心。今天刚在电视上看到何韵诗的新mv《劳斯.莱斯》,陈冠希扮做一个裁缝,剪平头穿跨栏背心,木讷沉静,缝衣服时还戴起一副黑框眼镜,偏偏极好看,何韵诗强吻他的时候仿佛都听得见他的呼吸,手心出汗。才华盖世管什么用,活生生的色相总能似兜头一棒击垮人的意志。如果在美貌与智慧间由得我挑,我一定选美貌。

何韵诗也有股说不出的妖精之气,梅姑的徒弟,英文名叫denise,但香港人喜欢亲昵地叫她HOCC(何诗诗的白话发音)。前一阵子我听媒体形容现在红透半边天的某人,什么“中性气质,既帅气又妩媚”,深觉他们没见过世面。也只有HOCC才当得起这几个字吧。但是始终觉得她最近好评如潮的概念新碟《梁祝下世傳奇》不及她的首张EP《HOCC》,“无赖”和“光荣之家”听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