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偶像》海选现场。评委争先恐后表扬一小妞:
评委一:I actually love you.
评委二:I love you, too.
评委三: I love you three!
小妞光知道傻笑,她应该说: “我也I love you您内!”
《美国偶像》海选现场。评委争先恐后表扬一小妞:
评委一:I actually love you.
评委二:I love you, too.
评委三: I love you three!
小妞光知道傻笑,她应该说: “我也I love you您内!”
《24》第六季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连我这样一贯地蒙住双眼假装看不见剧情漏洞的铁杆粉丝,都感到难为情。但是你想让编剧怎么办呢?地球上实在已经没人能与包小强为敌了,即便是他丧心病狂的老爹包菲腊。老爷子铁了心地要带着外孙子投奔中国,反复地说着:“那里是未来,是希望,是未来十年世界的中心——”我们即便感激他的盛情,也不禁笑喷了出来。
不过剧中仍有若干我喜欢的情节,比如在危机时刻,例牌从上头派来一位自以为是的混球,CTU发现内奸,混球第一个建议从穆斯林小姑娘查起,这下可犯了美国人的大忌,大家群起痛斥他种族歧视。该混球说:“外面阿拉伯恐怖份子正在爆核弹,我们办公室出现内奸,先查穆斯林同事这不是RACIST,这叫COMMON SENSE。”
我简直不能同意得更多。
我还不至于天真地相信世上没有种族歧视这回事,只是我对“政治正确”这件事实在已经厌烦到呕。光嘴上不占便宜,就能解决问题了么?恐怕正是心里先存了偏见,说话的时候才格外地赔着小心,免得一不留神把心理话说出来得罪人。
这次的美国大选真诡异,较出风头的几位候选人都有噱头,不是非裔便是妇女,如果那位爱德华是残疾人,这戏恐怕就更好看了。人家美国人选总统,不关咱们的民生,不外乎看个热闹,这未免也太热闹了——大家对候选人的身份格外感兴趣,这比血淋淋的歧视更令人气馁。尊重人是应该的,但也不必因为她是妇女,才特别地赞赏她。
许多人可能认为希拉里若是赢了,全世界的妇女与有容焉,这是希拉里的一小步,是妇女届的一大步——我对此并不抱多大希望,就像我用不着章子怡代表我走向世界。要真正改善妇女地位,还得寄希望于科学家,但愿他们有一日能改造基因,男女轮流当班生孩子,你管养你的,我管养我的。
坦白说,男女现在确实尚未平等。但与生活中其他荆棘相比,这并不算一件大事。相貌、智力、贫富、运气……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我之所以未能在事业上做出成绩,主要原因是自己的懒散、软弱、不善逢迎,聪明又不够使,大馅饼也没能掉在我头上……但是这些烦恼并非妇女专属,千千万万的男人和我一样被踩在社会底层,找谁说理去?
至于工作岗位上的性骚扰……同学,你以为长得好的男人没人调戏么?我对抱怨美貌影响事业的女人充满了不信任,她们天真地以为只有她们所到之处有男人。这年头,大抵不需要倾国倾城才有资格被人吊膀子。谁年轻的时候没遇见过几双色眯眯的眼光、不怀好意的邀约,甚至不需要扮烈女大嘴巴搧过去,装看不见也就是了。我还不信有谁能逼得你山穷水尽,大不了换一间公司从头来过。如果真能干到一定地步,上司也不舍得拿你当花瓶使。陷阱不是单为女人凿的,专等虚荣的人跳下去。
最近《色戒》又被美国女性影评人协会(WFCC)评为07年度十大耻辱影片,因为女战士王佳芝居然胆敢爱上汉奸,实在是对妇女的污蔑。同时获选的还有欢快温暖的励志歌舞片《发胶》,原因是尊屈伏塔扮成胖女人丑化妇女形象——等等,胖子怎么就丑化妇女形象了?歧视妇女不行,歧视胖子就行了?
愿意的话,这种罗圈架可以永久性地吵下去。控诉人“政治上不正确”简直太容易了。他妈的都政治了,还正确个屁啊。
YK:连干豆腐都是GAY,我跟你说过吗?
查理:说过。
YK:这么多GAY哇。
查理:多新鲜啊。
YK忧心忡忡:会不会以后同性恋比异性恋都多?那人类就该灭亡了……
查理语重心长:所以克隆人很重要啊
《SWEENRY TODD》上映以来,我一直挣扎着要不要去看。地球人都知道我粉德普,ALAN RICKMAN我也喜欢,而且……这是添伯顿的片子啊。
围城里说“做诗的人似乎不宜肥头胖耳,诗怕不会好”,我也觉得自己又白又喧的形象太不哥特,所以轻易不敢说自己是添伯顿的影迷。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长相虽然不阴暗,心理阴暗行不行?伯顿伉俪跟德普真是绝配,他三人同时出现在红地毯上,简直像巫师集合开大会。这爷俩拍的片子,就算再不好看,也好看——添伯顿从来也不算一个讲故事的好手,但是他那种灰暗阴郁如梦似幻的色调,即便拍成几千张呆照拉洋片也值得一看。
可恨他们这些才华横溢的人,总是喜欢挑战自己。嗓子好的歌手专爱找难听的歌来唱、长得好的演员巴不得把自己整的胡子拉碴满脸横肉。大概知道他拍什么我们也肯看,居然想一出是一出拍百老汇恐怖歌剧。恐怖片我是青天白日也不敢看的,而歌舞片对我来说,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恐怖片。我没看惯舞台剧,所以当剧中人无端端唱起来的时候,老想跳起来抽他们:会不会好好说话!
本来我还要咬着手绢再挣扎一番,但是本周五查理老大发了怒,发了很大很大的怒……我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妾妇之道地盛邀他去看电影,这才择日不如撞日地赶了去。
添老没有亏待我——片头第一秒钟那种迷人的色调已经出现,然而影片开始了40分钟才开始血流成河。割喉的画面并不算狰狞,像《罪恶之城》一样,灰暗背景下的血腥有点超现实的失真。倒是那种哗哗的声音,听得我直发冷,即便是大动脉喷血,这动静也忒大了些。
正如安吉丽娜茱莉演女妖精特别让人信服,德普扮各种各样的怪人真是得其所哉——那大烟熏画在他脸上,你甚至都不觉得怎么怪了。我鸡婆地发现,他们的烟熏妆好像并不是从一而终的,间中略有微妙的变化,悲伤时烟灰,愤怒时暗红,那条下眼线尤其传神,我想起小贪好像囤有一只暗红色眼线?%%¥#@!这是什么思路……
理发师原来从来不理发,只负责修面。陶德也从来没有正经给人刮完一张脸,他是手术师——擅于从各种出其不意的角度挥刀取人颈上的大动脉,比大夫还轻车熟路;他是工程师——几下散手就将普通座椅改为活动机关,一踏脚凳尸身立刻翻入地窖,十分之龙门客栈。德普的条纹裤白衬衫皮马甲令我想起他的前女友凯特摩斯,配上挑染的银狐乱发,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时装大片。洛薇夫人发花痴梦想和陶德过上双宿双飞的生活,德普行尸走肉地走在她身边,俨然又是剪刀手爱德华。
我爸评价坏演员的标准就是:演什么都一副嘴脸——性格派巨星可不就是这样的,关键是他那副嘴脸得有人爱看。一个萝卜一个坑,咱们想看谁的时候就跑去看,不劳您变来变去了。
最近大家纷纷在畅谈对男人的趣味。我没有啥品味……咳咳,既然来了,就拣有趣的说两句儿吧。
穿衣戴帽,连我也不大行,更不敢强求男人了。干净整齐不失礼于人是起码的要求吧。不是人人有资格不修边幅的。或者需要极美丽英俊的外表,或者需要极高的才华和气质。我友勾姐经常在摩托罗拉饭堂里看见穿宜而爽内衣排队买饭的工程师——不,他们不够资格,远远不够。起码也得是拿怀表当鸡蛋煮来不来把半个实验室炸飞的那一种吧。
不过作为一个政治上从来不正确的人,我对男女是很有点思维定式的。女人教男人穿衣服,男人替咱们修水管修电器。有时我看见两个年轻男孩有商有量地在屈臣氏买洗面奶,就觉得说不出地别扭——人家也得洗脸啊,不见得个个都有老婆女友打理,这个年纪,难道还跟妈妈要么。
现在男人是越活越细致了,我相熟的化妆品柜台小姐,每天要接待很多男顾客。不不他们不是来买礼物,是为自己添置彩妆。那一小盒精致的遮瑕膏,每次进货不到20盒,次次有男顾客帮衬。有人还缠着她要试粉底呢,只得好言相劝:“这只日本牌子,颜色太浅,实在不合你用,请去隔壁BB柜台找找。”
其实这样的男妖精还是很少的。一般讲究精致生活的男性,远不至于这么恐怖。但我不知是出于自卑还是嫉妒,总是敬而远之。志趣和我们太相投的人,往往也都是竞争对手,不防着不行。
有一次因为个临时项目,我和一名上海同事去青岛出差,主要任务就是查店,我们约齐了从酒店出发,一天要扫10家店。我以为半天就可以结束,料不到这位男同事,每看两家店要到咖啡馆小憩,下午2点多要进一次甜品,路上还要选一瓶红酒晚上临睡前享用。从超市出来,到一层化妆品大厅,我看到心仪的牌子在搞买赠。咦,不是我在北京错过的那个吗?我非常不愿意把公事私事混起来做,尤其还有男同事在一起。考虑再三才说:“麻烦你等我5分钟,去看一样东西。”
结果专柜没有我要的产品,我迅速回到约定地点,他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提了一只袋子,“咦?你什么也没买?我倒顺便补了一只兰蔻洗面奶……”
我深感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