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王之王》:
烂到我一边看,一边都难为情起来——本片除了“示范烂演技”,也示范烂编剧和烂导演吗?
《兄弟》:
苗侨伟怎么可以连鱼尾纹都那么帅。。。。。。
这片子不应该叫《我是传奇》,应该改名叫《威尔的一天》
这篇文章(不知道是多少篇之一)叫“大家都委屈”,是温州都市报的约稿,也就是说,人家编辑想出来的选题,人家报纸给我付的稿费,姑苏晚报副刊的编辑拿过去就搁自己报纸上发表了,也不写从哪个报纸转载,也不写作者大名,掐头去尾胡乱署上“大字报”三个字,收工!
这位编辑,我必须说您太无耻了。听说您的日常工作就是抄博客玩儿,但是您不能连别人报纸约稿都抄吧?难道贵媒体圈儿是这样混的么?一报纸除了广告还剩多少空地儿,填满了就那么难么?
不知道您丫最近是否还经常来我的BLOG上踩盘子,见此文请迅速现出原形:
1.向我道歉;
2.向温州都市报道歉;
3.交待其他未经本人允许刊登过的文章;
4.付稿费;
否则后果自负。贵编辑部电话我已经拿到了。
上图为2007年11月15日星期五姑苏晚报副刊B22“世说”截图。
《BEOWULF》是个优秀的公益片,它告诫我们:千万不要和外面的女妖精乱搞,即使乱搞,也要记得做好防御措施,免得生出孽子,后患无穷、贻害人间。
可是我不明白,凭什么老国王跟女妖精生的儿子就是歪瓜裂枣,BEOWULF就跟女妖精生出个金光闪闪的龙来?难道女妖精怀孕期间也嗑药来着?
这不是讽刺人家Anthony Hopkins基因有问题嘛。
头发又长了,原来剪得是个谐趣款短BOB头,现在多出耳垂两三吋,看上去渐渐“贤良淑德”了起来,再不修理一下,就朝着妇女干部的方向去了。
我本来是想顺势将它留长的,不过今年夏天这个冬菇头,剪得我十分上瘾。我又不是百变星君,一个发型还没有腻,为什么一定要换呢?我决定继续推广冬菇头计划,不过这回稍长一点,理想中是像《低俗小说》里乌玛姐那个范儿。
现在留冬菇头,倒不是为了装天真。经过半年的试验,我觉得它比较搭我,而且十分偷懒,可清纯可妖冶,几乎能搭所有的衣服。又简单,不用整来整去——上回谁吓唬我说这个发型不好打理来着?
然而长期留这个发型,也是有心理压力的。我并不想给自己制造一个TRADEMARK,我也不够资格给自己制造一个TRADEMARK。老百姓喈,人家不认识你最好,免得做点坏事都欲盖弥彰。冬菇头。。。也未免太“印章”了点,而且,净是安娜温脱那样的千年老妖精留着。
我并不擅长跟剃头师傅描述我的需求,所以每次都是尽量看图说话。这回我打印了乌玛姐的相片,但觉得十分羞于拿出手。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死靓妹,尖叫着冲去理发厅,指着画报上的明星说:我要剪和她一模一样的发型!我至怕剃头师傅冷笑着掷还给我:凭你?下世吧。
但是不携图纸,还真是不放心。要是长头发也算了,剪坏了,大不了学狐狸分饼,慢慢修理。但是短头发就没什么退路,万一出现灾难性状况怎么办?我又不是小明星,难道每天带顶CAP帽遮住吗?
剃头师傅们可知道自己的职业有多重要?
要说像我这样谨慎的人,想骗我上个当可真不容易——我指看电影。
我是拿看电影当大事办的人,即便只是在17吋电脑显示屏上看,我也要关灯拉窗帘、准备好零食汽水,一切就绪之后才按“开始”键。中间最忌讳走来走去,连去个厕所都要暂停播放。这样聚精会神地浪费生命,当然要浪费得有价值。我决定看一个电影,要经过反复考核:要我喜欢的故事才看,要我喜欢的演员才看,要我喜欢的导演风格,听不懂的不看,IMDB评分6以下的不看——影评不敢全信,最好给我看预告片。难过参加大公司的面试。
不过即便这样,仍然看了不少烂片,至少我不喜欢。比如去年的《THE GOOD SHEPPERD》,难得的卡士,独特的题材,我在电影院里连看了几次预告片,真精彩。然而当我看电影的时候,却差点被闷死——原来几个精彩的镜头,已经全在预告片里了。
后来看《THE HOLIDAY》,卡梅隆迪亚兹就是一个做预告片的,才明白原来这跟广告公司拍个方便面广告没有多大区别,剪辑好了,镜头切换闪烁间完全可以跳出莫须有的牛肉大虾西兰花。。。电影是电影,预告片是预告片,二者的好坏没有线性联系。
所以现在我看预告片,就小心得多了,在电影院里看《AMERICAN GANSTER》的预告片时,觉得仿佛还蛮酷,但我马上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片子大概也只有这几个镜头有气势,至多找张原声碟来听一听吧。
可是我还是爱看预告片,就像人家看电视剧,我爱看插播广告一样,无论正戏开场拖了几多时间,我都不烦躁,看得津津有味,好看的预告片,让我对电影充满幻想,不好看的,也不过一分半分,讨厌也有个限度。不会浪费我100分钟的时间与感情, 我巴不得他们卖一张电影票,连播120分钟的预告片。
其实一切长久的承诺都令人不安,万一失策,代价太大。一签几年的租约、大包装的产品、供职十年才给的福利、喝杯饮料就要求结婚的男女……最好有权利没义务,随时拉着弓箭步,如果附加条件太多,您大爷的,干脆自己收着吧,我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