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K: 我抽你小丫的信么?
小贪:呜呜,你暴力我——
YK: 我还色情你呢。
小贪:啊——
YK:我曲别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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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戏4:花样体操
《色·戒》还未上映的时候,大家最感兴趣的那个传说中的“回形针”姿势,据说是李安自己想出来的,一来觉得挺美,二来男女主人公扭曲的情欲,要用扭曲的姿势来表现。
可是我看电影的时候,除了觉得肉叠着肉,有点眼花之外,并没觉得有多新奇。其实在一个盛产春宫图的国家,还能有什么姿势是没有被想出来的呢?我倒是替李安发了一下愁,如果真是没有图谱对照,怎么说戏呢?难道导演亲自上阵,像教练一样掰胳膊掰腿?李安大概太得意他的创意了,所以在祖国大陆上演的洁本里并没舍得剪掉,不要身子只要脸——可梁朝伟肩膀上还扛着汤唯的腿呢,那将是一副多诡异的景象啊,活像戴着一个肉围脖。
电影是一个好电影,无论他怎么颠覆了张爱玲的冷酷,无论床戏与主题有没有关系,仍然是一个拍得很好的电影。但是扭曲的姿势就表现扭曲的情欲?李安可真是一个纯洁可爱的人。
很多文艺作品都喜欢拿花样百出的床戏表示主人公的激情,但是坦白说,从生理卫生的角度,拗出这些造型,真的能使人更有快感吗?普通人怕是不行的——有些姿势,压根儿哪儿都够不着哪儿,不急死就算好的了。
但是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情趣,而且往往是出来偷欢的时候才有这心情,正牌夫妻是例行公事、相敬如宾的。这观点其实十分老土和武断。莫非一对戴眼镜梳分头,相貌平凡神情木讷的男女,回家就一定烧菜煮饭看电视每周两次以同一姿势匀速进行?人不可貌相,正如性器官大小和身高不成比例一样。
情人间干柴烈火、欲壑难填,才不需要这样的花款,偷,本身已经够刺激。倒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老夫老妻,穷极无聊做做体操,既锻炼了身体,又免得腻歪。跟吃饭一个道理:食不下咽才想辣椒咸菜,吃极品大餐,舌头都几乎吞下去,哪还用得着开胃呢。
黄色态度
《色戒》在威尼斯风骚首映,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全都集中在至激的床上戏,今次梁朝伟的电眼终于让位给他的阴囊——别误会,我并不嫌他们低俗,本来对这电影不怎么感兴趣,为了这床戏,倒是要去看一看。
媒体的报道也直逼三级,而且如出一辙,
“片中饰演王佳芝的汤唯,为了故意勾引贴近饰演大易先生的梁朝伟,慢慢解开旗袍钮扣,风情万种的情挑对方,孰知梁朝伟不吃这一套,喜欢霸王硬上弓,不但双手撕破汤唯身上的旗袍,抽出皮带就往汤唯的身上打,然后再拿皮带绑住汤唯的手,接着剥光汤唯的内衣裤,抚摸她赤裸的身体,从胸部到下体都摸了个遍,然后两人变换各种姿态做爱,。。。”
不知这算不算剧透?大佬们,再咸湿我都可以接受,拜托有点创意好不好。难道是由观片记者集体创作?让我想起韦小宝说她妈妈韦春花:“连做婊子都不用心”,来来去去是那几只小调,《十八摸》,《一根紫竹直苗苗》。
后来小贪告诉我,她办公室的弗洛伊德小姐,将以上那段动作白描,声情并茂当众朗诵给男同事听——我要是男同事,简直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才不会显得猥琐。我也算是看过淫书淫画淫秽录像的人,文能以冷静科学的口吻与人探讨性生活,武能讲粗口说黄段子面不改色——照说这样的一个人,道德底线不可谓不低吧?要我在男同事面前讲这个,还真做不来。
为什么就不会和适当的人说适当的话呢?我想起一个笑话,老早有位男同事,出差回来言若有憾地说:武汉机场太不像话了,居然有人跟我兜售伟哥!在座有位市场部的女同事,30岁还没男友,听了这话面色就不太好看。这位男同事还不知趣,一直说一直说。讲到第五次:这次出差又有人找我卖伟哥,WINNIE,你说他们为什么老找我?” 女同事冷冷地说:“大概你长得像目标消费者。”
强中自有强中手,查理有次下班回来,一脸震撼地说:“我们公司有个女的,30多了还是处女。” 我说:“失敬——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中午吃饭时她自己说的。”
让我们来想像一下当时情景吧:“这个宫爆鸡丁也太辣了——各位,我还是个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