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流行的波波是个形状的:

古代非洲妇女的波波是这个形状的:

古代印度妇女的波波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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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纽约
像纽约这样一个传奇都市,就好比一个极具性格的人物,不是被人爱就是被人恨,但你很难对他没感觉。
没去纽约之前,得到的二手资料全然相反,处处矛盾。这边有人赞它时尚摩登,见之令人神迷目眩,从纽约回来简直看哪儿都土。另一边就有人弹它混乱嘈杂秩序差,恨不能走到稍微冷僻一点的小巷就会遇到打砸抢,运气坏的还有被人捅一刀当街横死的可能。有份攻略上甚至说:火车要做车头,地铁要做中间——这都是列车长所在的车厢,否则就不安全。让这位仁兄一说,纽约堪比龙潭虎穴。我想起《英雄本色》里,发哥敲着李子雄的头咆哮:“我们要去的是台湾。台湾是什么地方?你道是柴湾啊。”
对我们这些不住在纽约的人来说,无论是旅游还是公干,短短时间都没法对这个复杂都市有全面客观的了解。我觉得喜欢不喜欢纽约,主要在于你是看什么文艺作品长大的。假如你是看警匪片长大的,一提到纽约,你条件反射地就想到彻夜呼啸的警笛、银行劫案、路边枪战、以及开警车横冲直撞的NYPD;如果你是看SEX AND THE CITY长大的,那你想到的自然就是衣香鬓影、时装发布会、活色生香的爬体。据说看惯了SEX AND THE CITY的人一来到纽约,不,曼哈顿,首先就会大失所望——纽约人其实一点也不时髦讲究。大多数人灰扑扑面目模糊,连看百老汇歌剧都穿着T恤短裤,虽然据说百老汇歌剧也不过就是《同一首歌》那档次的演出。
生活永远也不可能像演戏。曼哈顿人民每天匆匆忙忙搵食赶路,不能人人浑身名牌足蹬三吋高踭巡街,说SEX AND THE CITY是纽约旅游局的宣传片倒是有点像,拿它当纽约生活指南就有点不沾边儿。当然这误区里面又有若干误区:首先,纽约差不多是全世界最热门的旅游城市,平均每日接待游客十几万人次,第五大道上百老汇街上熙熙攘攘的恐怕倒有多一半是外来人口,一来不方便代表纽约人民,二来谁旅游时还刻意穿的花枝招展呢?
其次,可不可以容我大逆不道地说,SEX AND THE CITY里四位女主其实穿的也并不怎么时尚。奢华讲究或许,也不过是将大品牌每季的新裙子套在身上而已,并看不出什么别出心裁的混搭。而且每天披红挂绿小礼服衬手袋地出街,是不是也太用力了点儿?一见她们几位穿金戴银地在小馆子里吃饭,我就感觉是一群演员扮上了在吃东西等埋位。倒是有几次CARRIE情绪混乱无心妆身,瞧上去还更顺眼些。
当然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谁说过我是时尚教主,这玩意也不带自封的。我想说的是,生活中的纽约人民,穿的也没有那么差:有位高挑个子美女帮我扶了一下玻璃门,干净美丽的小羊皮高跟鞋踩在水汪汪的台阶上,满不在乎地笑了一笑,雪白纤细的小腿在我眼前一晃,隐约露出黑呢大衣里头深粉红的一道纱边,香艳暧昧;一个小姑娘抱着本书垮垮地走路,帆布鞋配阿拉丁风格的团花灯笼裤;天擦黑的时分碰见一个小老头,花呢西服外罩米色风衣戴鸭舌帽叼一只大雪茄。他还嫌自己不够八零年代,站定了在一个没什么陈列的商店橱窗外思索一阵儿……他们的行头也许不算无懈可击,但都拿自己当个人物,并且气定神闲以自己的节奏走在大街上,既不当一枚标准尺寸的螺丝钉,也没一边昂首阔步一边偷眼看大家:有人瞧我没?有人瞧我没?我想这也就是风格。
万圣节那天在地铁里,挤满了去参加游行的牛鬼蛇神们。两个朋克风的女巫小朋友站在我面前,议论着刚上车的一伙僵尸男孩:“他们是哪儿人?听口音不像咱纽约这块儿的。”另一个说:“怕是长岛过来的。”俩人挤过去问:“嗨,你们从哪里来的?”男孩说:“你没事儿吧?当然是纽约了。”女孩说:“我们听着你们像长岛的。”男孩们集体发出被侮辱的嘘声:“呸,你才长岛的咧。”
说回SEX AND THE CITY,整部戏里也充斥这着纽约客对外人的排斥和欠抽的优越感。不光加州人看不惯,连布鲁克林区都不愿意涉足一步。CARRIE来到她心心念念的圣地巴黎,饭店前台接待员问她:“美国人?”她答:“纽约客。”也许这种发自内心的,眼里谁也不夹的自信,才是纽约的时尚之处。
有的人可以胖,有的人不能

爱看好莱坞制作并不是我最浅薄的一面,更令人不齿的是我爱好特务片。一切电影沾上CIA,FBI……就让我兴奋。虽然我知道那一切也都是假的,再复杂的剧情也不过就是CIA的官僚FBI的腐败一个深陷阴谋的悲剧英雄出走的背影。但我就是爱看那些人西装革履戴着耳机驾着直升机追车、跟踪、枪战、窃听,嘴里煞有介事地叨念着诸如“protocol, intel”这类貌似挺专业的词汇。
现在正在上映的特务片有《EAGLE EYE》和《BODY OF LIES》,我表面上根据IMDB的上的评分选了后者,然而真正的原因是:就两部片子的演员来说,我喜欢迪卡远远超过变形金刚里那个傻乎乎的小子。
泰坦尼克真是一部奇妙的电影,我连整个电影都没有看全就开始厌恶迪卡和KATE WINSLET。然而很多年以后我居然开始喜欢这两个人。尤其是迪卡,在美版无间道之后我正式成为了他的影迷。大家从他“变残”之后普遍开始称道他的演技,我倒觉得他现在变好看了,整个人大只许多,我最怕男人瘦得像个道友,腹肌一条条是美观的,肋骨一条条也太凄惨了。可能迪卡以前也太过单薄纤细唇红齿白,像崭新碧蓝还摺着裤线的牛仔裤,做旧之后反而顺眼了好些。呆照上果然眼袋赘肉俱全,但是电影里的动态就多了很多味道,尤其是今天看他在医务所里跟小护士调情,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不知道小护士怎么想,反正我看不出他是真心的,但我觉得他笑得很迷人。
令一个男主角是Russell Crowe,一个从古至今从来没让我待见过的人。我估计将来我开始欣赏他的机会也甚微。我知道角斗士曾经风靡了万千熟女,半数以上的西方妇女以他为性幻想对象,我猜我只能说除了饮食习惯之外,我们中西方妇女在审美观点上也大有不同。
角斗士我其实从来没有看过,也许他在那部戏里散发了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即便我不喜欢他,也为他现在的银幕形象感到难堪。他胖得像个企鹅,走路永远气喘吁吁连滚带爬。我冷笑道:该!看你们丫以后还怎么性幻想!后来听说他是专为演这个角色增胖20多公斤,貌似很敬业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塑造CIA老奸巨猾的情报人员就需要增肥呢?还有他那个从眼镜上头看人的祖奶奶LOOK,嗯,让我猜猜,难道这样便显得博学和睿智?我直想给他戴个顶针,再塞给他一件针线活儿。
番薯同学不喜欢阴谋诡计。他尽职尽责地帮我吃完了一特大包薯片,然后在电影开演十分钟后开始闭目养神,一度他沉睡到推都推不醒,并且诡异地探不到鼻息。我抓着他的肩膀剧烈摇晃,才将其唤醒,他看着屏幕上四辆越野车在沙漠上围着迪卡打转,问我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小声说:刚才你死了,我把你救活了。
穿也难不穿也难
加拿大的秋天其实比夏天更美,仍有很多好玩,但是因为离冬天太近了,所以老是有种人心惶惶的味道。尤其因为我预备十月底去魁北克,很怕今年冷得早,到时候连叶子都掉光了,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像别人盯股市一样提心吊胆地盯着远期天气预报,看着气温一度一度地掉下去,心也跟着慢慢沉下去。
昨天其实并不太凉。晚上在超市收银台排队的时候,看到我前面一名师奶已经穿上了加拿大的招牌抓绒羊毛外套。这种FLEECE外套有很多优点,例如舒适、暖和、柔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型,显得人异常淳朴。我婆婆去年冬天来加拿大,看见遍地的多伦多人都穿着这种“毛茸茸”的衣服,“像一只只大白熊”,她老人家忧心忡忡地说:“我以后如果要住在加拿大,是不是也得穿这种毛茸茸的衣服啊?”后来带她来到下城市区,终于看到了皮鞋呢子大衣,她老人家才松了一口气。
初秋时节的FLEECE让我很惊恐。难道已经这么冷了么?我也只得一件长袖T啊。后来我特意在商场外面站了近20分钟,似乎也没怎么觉得冷,这才放下心来。心里不由得就有点埋怨这师奶,这不是吓唬人嘛,真大冷了您穿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又怪不得人家师奶。人家也许刚巧身体不舒服,需要穿的厚些。就算是三伏天,人家愿意穿羽绒服,关你什么事?我们无权拆烂芝人家。回家路上番薯于是说起他们公司,最近新来了几个小孩,年轻浮躁吊儿郎当不知所谓,让大家都很不爽。其中有一个小男生,长得帅嗜打扮,看得出每天返工前都有刻意衬衫与整发型,尤为被老员工鄙视。这其实也难怪,我以前提到过,番薯他们公司的DRESS CODE就是:尽量穿得不像样儿一点,再不像样儿一点……所以老员工们一贯以嘲笑别人穿着整齐为乐。
其实人人都喜欢跟自己趣味相投的人,瞧不惯跟自己不一样的人。但是瞧不惯归瞧不惯,也不必给人脸色看吧。我自己在公司里从来都是一个随波逐流入乡随俗的怂人,但我并不认为必须这样做。如果公司要求着正装,而有人穿着球鞋大裤衩儿或者超短裙吊带背心上班,领导有权批评教育。如果公司的风气是着装随便,人家自愿穿得好一点,又有什么不妥呢?
我以前工作过的一家公司,地处郊区开发区,前面是办公室后面是工厂,研发部人员穿白大褂,一般行政人员随便穿。偶尔有位同事因为要见客,穿件西装来上班,一上午有十来个人关切地跑来问:“今晚要去喝喜酒?”这十足是故意讽刺,咱们北京除了二婚就就没有晚上喝喜酒的。有一年来了一位新员工,瘦瘦小小干净整洁,大概在CBD写字楼里待惯了,坚持每天西装套裙笔管条直地来上班。我司一位人事部经理,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你是新来的某某?看来你在我们公司干不长。”
该员工果然干了不到半年就走了,为了一件别的事。我觉得她该走,冲这句混账话也该走。
床上戏6:脱衣舞男

趁劳工节长周末又去了满地可,这回终于能去著名的CLUB 281看男脱衣舞,我的人生于是再一次圆满了——话说我的人生是那末的容易圆满,邪教大法师们碰上我可真是一点劲儿也使不上。
满地可法裔聚集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法国人都是天生的多情种子”,这里烟随便抽、酒随便喝,色情业非常发达,号称“西方曼谷”。脱衣舞虽然处处都有,但是这里的质素特别高一些,不仅姑娘漂亮身材好,表演也颇花心思。观众买票捧场不容易,做哪一行都要敬业,正是葛优在《不见不散》里说的:“你以为会劈叉就能跳脱衣舞啊?”多伦多的脱衣舞娘,简直连劈叉也不会。
去年冬天我第一次去满地可,就打算光顾这家名满北美的男脱衣舞吧。据说这是北美唯一的一家——起码是唯一脱光的一家。那天我们吃完了晚饭,凑齐了人,怀揣着新时代男女平等的兴奋心情,在冰天雪地的圣凯芙琳街转了一圈,终于还是碰了壁。才想起当天是一月一号公众假期,正所谓吊颈都要抖吓气,脱衣舞男也是人啊。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抱恨离开了。看脱衣舞娘,是一男拖几女都可以,而CLUB 281的规矩是:一女只许带一男入场。我们只好再劝一个女孩同去,那小姑娘好像连男朋友还没有,被我们吓得花容失色,抵死不从,并万分不解地问:“你们真的要去?裸男有什么好看呢?”她恐怕认为我们是专程去看鸡鸡的。倒也难怪她这么想,我们听说有华裔去看男脱衣舞,看到半场指着台上跟同去的男人惊笑:“哈,那个竟然比你还小……”大约是因为都传说西人的鸡鸡大于亚洲人,一看之下不原来也有大有小参差不齐,颇有点不服气
我们可不是去研究生理卫生的,CLUB 281在北美独树一帜,声名遐迩,当然有它的好处。我耐心地告诉小姑娘:“表演是一种艺术,裸男不过是一个几何体。”
我当然不至于冷静到当裸男是几何体,但是也没想到CLUB 281竟然没有什么色情味道。连陪着同去的几个男的都松了一口气,舞男们身材皮肤都一流,有几位还颇为英俊,脸上一律挂真诚微笑。每人都有独立个性,有的扮浮华浪子,有的是不羁猛男,有的扮医生有的扮司机,竟然还有蜘蛛侠!表演颇为认真卖力,加上女粉丝在台下不停狂热尖叫,气氛火爆如天皇巨星演唱会,哪像女脱衣舞场,男客在台下默默地喝啤酒,仿佛只是为了打发时光——那当然,男性多数喜欢直奔主题,懒得浪费时间在过程上。
CLUB 281通常是女性带闺蜜来,当送她一份礼物。其中很多是明天即将大婚的准新娘,头上戴着新娘的小花冠,在单身的最后一晚尽情享受疯狂。女伴们给她叫一个TABLE DANCE,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肌肉男缠绵。也有男的带女友来,大概是送她一份别具一格的生日礼物,舞男来桌边表演的时候,他在一边不停整蛊搞怪,一会捂脸做崩溃状,一会以头抢地。一曲终了由他付账,事后叫还6个龙舌兰来压惊。
这里气氛特别热烈的原因之一,是台下比台上还有看头。脱衣舞娘的私人表演(LAP DANCE)是要上单间儿的。而CLUB 281的舞男都旁若无人地在大堂表演,不仅女伴在一边助兴,旁边桌的人也可以看野眼。不知道是否出于男女之间的天性,即便是用钱买来的服务,舞男们也都没有一丝猥琐谄媚,都是走大情人的路子。走过来先微笑与你交谈两句,仿佛说:“别担心 ,我会温柔待你。”然后开始随音乐轻轻律动,炫耀胸肌与腹肌。并不急着剥衫,先俯过身来轻轻抚摸亲吻(当然都不能真正碰到,只不过是凑角度做状),一双眼睛炙热地看着你,仿佛真的不能自拔。女客也都天良未泯,没有花钱大爷的狎昵和嚣张,有点羞涩依恋地享受他的照拂与缠绵……我想这就是男脱衣舞好看的地方,人到酒色之地也不过为买一个幻觉,当然做的越逼真越好。我想起《喜剧之王》里的“学生妹之夜”,张柏芝梳孖辫吃了芥辣眼泪汪汪地跟X公子说:我是……真心的!除了X少,还征服了多少观众的心。今年的艳照相片里,她马趴床上醉眼迷离嘴唇微张地自摸,大家却全坏了胃口。
男女有个天生的性别角色设定,女人在外面再强横,回到床上也都返璞归真。历来女人性幻想对象的前三位都是:盖世太保、卡车司机和人猿泰山。妇女再解放,狞笑着拿小皮鞭抽男人把钞票塞在他的裤头里有快感吗?我在CLUB 281唯一不忍看的是付款情节:他若不那么投入倒还好,深情款款地自你身边站起来,一边还与你微笑低语,一边手指已经在麻利地点钱,让我想起周星驰扮演的猪肉佬,唏嘘地拿着一杯DRY MARTINI:“我仲以為我地嘅交往係建立嚮感情之上,估唔到原來只係一盤生意!”